平城對峙的回憶又接踵而來,那口井水,滴答的血,漫天的火,硌手的劍痕,原野星輝,秋草斜陽。
拓跋銑說:“你回去殺了魏塱,殺了沈元州,殺了蘇凔....罷了,你們南人的官員,本王也記不得太多??傊銡€干凈,等本王撿個現(xiàn)成?!?br>
薛凌搓著指尖想拿茶水,舉手間猶疑不定,好一會才道:“你說的對,走一遭穩(wěn)妥些。沈家如何,也不在這半月之間。拖的越長久,倒越是好事?!?br>
江玉楓只當(dāng)她是在深思熟慮,輕點頭以示認可。薛凌想了想,這事是江府來辦還是霍云婉的人辦好像差別不大,她看著江玉楓道:“晚間我讓人把拓跋的印拿過來,免得從壑園里走,會讓霍家姑娘生疑。
反正這事不拘你我,以后就全憑你自個兒操勞吧?!?br>
聽著有幾分頤指氣使,江玉楓不以為忤,反生了片刻心喜。薛凌居然直接將東西丟了出來?多少讓他有點意外。
今日邀人過來,哪為著什么平城安城,新人舊人,還不就是...為著拓跋銑一人么。
胡人有沒有異動不關(guān)緊,有異動固然好。沒有異動,應(yīng)該讓他造出點異動來。胡人動了,沈元州才會動。世事,不動則已。
動一發(fā),而牽全身。
他笑著附和薛凌阿諛:“我這邊虎子是唾手而得,哪比得你那邊虎穴兇險。操勞二字,該我來說才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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