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三妹妹在齊府和陳王府住了數(shù)月,甚少走的這般快。
她到底追齊了薛凌,尚有些呼吸急促喊:“三妹妹?!?br>
薛凌駐腳,道:“還有何事?!?br>
“你想要的東西,就在薛將軍的畫軸里?!?br>
“我知道了”。薛凌面不改色,直至人到壑園,始終沒有回頭。齊清猗倚在欄桿處,盯著她背影久久不放。
那封信在懷里一直捂著,直捂到信封火漆都快要融化,薛凌才滑出恩怨拆開。齊世言能說些什么玩意兒呢?她先猜了一遭,是關(guān)于某件往事真相?
她抖著里頭紙張,心生不屑。齊府的人慣會(huì)托大,齊清猗要吩咐自己尋人,齊世言要指點(diǎn)自己做人,一屋子神經(jīng)病。
那張素箋到了被鋪開,卻并非她所想的循循善誘。上頭字跡力有不逮,早失風(fēng)骨。橫豎間歪扭傾斜,可見齊世言并沒好大哪去,連個(gè)筆都抓不穩(wěn)。
正是抓不穩(wěn),更顯得情誼真摯。
這位前任禮部侍郎官既沒講舊事,也沒提新人,甚至連替自家女兒說好話都不曾。一紙家書背后,那老東西風(fēng)燭殘年,捏著一支竹毫寫寫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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