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府曾有諸多無奈之舉,日后亦免不了要有許多不得已之心。不敢妄求你能對過往恩怨一筆勾銷,唯愿你能感荊軻樊將之誼,免負(fù)薛將軍一世清明。如今.....”
“好說,好說”,薛凌打斷江玉楓道,如今怎樣她不稀得聽。荊軻樊將之誼,是聞燕國苦秦,而荊軻為國刺秦王,苦愁無法近身。樊於期深明大義,殺身成仁,將自己的頭顱交給荊軻拿去作餌。
依著江玉楓的意思,她就該跟樊於期一般,笑著死唄。
“我既來了江府,斷不會再為昔日傷神,江兄也不必放在心上”。薛凌笑道:“走了寧城這一趟,明白了很多事情。
過往是我世事不諳,今日承蒙江兄又添教誨”。薛凌起身,鄭重施了禮道:“我定會助江府撥亂反正,澄清宇內(nèi),還大梁一個朗朗乾坤?!?br>
如此正派模樣的薛凌,江玉楓只見過一次。就在那年薛凌剛找上門,雙方還未吵起來時,他尚顧得上驚嘆一回,邊陲野鎮(zhèn)長出來的少將,風(fēng)流氣度不遜皇城。
再然后,禮樂崩壞,高岸為谷,深谷為陵。
直至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原樣。
真的能回去嗎?
江玉楓不能確認(rèn),點(diǎn)頭權(quán)當(dāng)回禮道:“教誨不敢當(dāng),虛長兩歲,光陰閑暇,故人敘話罷了,你又何必這般拘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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