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婉又是捂了一回嘴,再聊得幾句黃家事,二人才說要散。與往日不同的是,難得今日霍云婉大方,說是要給來往的姑子菩薩賞賜。
人各受了一錦袋,尺余見方,上有檀木香氣撲鼻。薛凌拎著沉甸甸的,不知是什么玩意兒,且和其他人一道兒高舉過頂,叩謝了天恩,方隨著一道兒出了宮。
與慧安夫人作別后,她提著那袋子仍沒什么心思打開。只想著若是有異,霍云婉肯定會給個提醒,既是什么都沒說,大抵也就是皇宮里做個人情功夫,自己回去再看看也是一樣。
薛瞑第一次到老李頭墳前,他一直知道隱佛寺里有個薛凌的誰誰誰,卻不知道是個死的。來往數次都見她撿好的藥材,還以為是某長者在寺里頤養(yǎng)。
今日因是要往宮里頭去,香燭籃子且由他拎著,周遂在馬車里等候。待薛凌從宮里頭回來,再沒支開薛瞑,兩人齊齊往老李頭墳前走了一遭。
死者長已矣,生者長戚戚。不過來的次數多了,薛凌好似也沒那么感懷,倒是上次交代刻的碑不錯。壑園不差錢,選了塊礎石料子,字刻的橫平豎直。
缺點就是,她實在不知老李頭姓甚名誰,年歲家世更是一無所知。絞盡腦汁想編一些又怕謬誤,到了只寫得個平城人氏。
又書李神醫(yī)之墓,孝子薛凌立。左右分書身有濟世手,胸存懸壺心。
內容看的薛瞑一愣一愣的,倒不是那聯子托大,只是薛凌姓薛,這神醫(yī)姓李,怎么就.....
常日身在壑園,薛凌說話本也不太避忌他。前后一聯想,自家小姐的爹.......一只手五個手指頭都不夠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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