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凔忙道:“親近之人面前而已,外人面前我是萬萬不敢的。夫人當(dāng)年救得你我性命,恩同再造。
遠(yuǎn)蘅兄對我一直顧念有加,夫人說蘇家子嗣緣薄,代代也無入仕之人。我記在蘇家名下,權(quán)當(dāng)是個慰藉?!?br>
薛凌那一口子惡氣強忍著咽了下去,半天才咬牙切齒附和:“恩同再造?!?br>
“薛姑娘,我總是......”
“啊凔“,李敬思已收拾妥當(dāng),回來喚人。二人對話戛然而止,倒是李敬思朗聲道:“說什么你二人,這般高興?!蓖绽锾K凔與薛凌總有些別扭,現(xiàn)兒個融洽許多,李敬思覺得自個兒也輕松許多。
薛凌笑道:“我們在說齊家的五姑娘?!?br>
蘇凔急道:“姐姐.....”,喊完卻只偏開臉去。蘇遠(yuǎn)蘅如今境遇不佳,他也不愿與人多提。薛凌有意遮掩,拿清霏擋擋,也只能隨她。
李敬思一拍手:“原是她,這我可知道的多,啊凔日日念叨,時時念叨,睡也念叨,醒也念叨。輾轉(zhuǎn)反側(cè),寤寐思服?!?br>
蘇凔道:“李大哥休要胡言?!?br>
“我哪里胡言,我說的都是先賢之言。你就說我用的對不對,背的好不好?!?br>
薛凌先笑:“用的挺對,背的也好,怎么突然就這么好了?!?br>
李敬思一仰身,對著她擺手道:“姑娘此話差矣,河冰結(jié)合,非一日之寒;積土成山,非斯須之作。我這懸梁刺股好些日子,怎么你就說突然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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