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一抬頭,盯著她道:“你怎么知道?!眒.
“園里無事,這兩日也不用施藥,我去尋李伯伯,走到.....”
“不用說了,以后也不用再看?!?br>
“薛....”
“都是小事”薛凌重復道:“都是小事,自有白先生去處理,你若閑的慌,就多幫我看看賬目?!?br>
含焉見她語氣嚴厲,半晌垂了頭靜靜退出了房門。薛凌在原地站了片刻,甩手往床榻間去,只惦記著明兒得趕早了告訴含焉.....
告訴她,喊那個老東西什么都行,唯獨不能喊李伯伯。說起來,好些日子沒去給老李頭燒點紙錢了。
四方馬不停蹄,唯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果然是個大晴天,可惜了沈元州連夜出發(fā),不然若是今天才走,倒能對上那個司天監(jiān)算的吉日。
朝事還在照常開,不同尋常的是,祭天的事還沒議完,這廂胡人又開始生亂。仗一旦打起來,就得要錢要糧。
東西從哪出,讓誰出,怎么運,誰去運,都是問題。不過在這些問題之前,還有個問題是,這仗能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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