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母子情分,但得能周旋一二,哪能當真兵戎相見呢?!?br>
薛凌霎時明白過來,拍掌樂道:“懂了懂了,合著那玉碑雖是黃家人放的,歌卻是咱們幫著唱的?!?br>
逸白不答話,只是頷了頷首。薛凌又笑道:“如此說來,也不見得是什么情分。是那老婆子想借悠悠眾口逼魏塱一把,也逼她自個兒啊?!?br>
逸白躬身道:“小姐聰慧,無旁事我便先退了?!?br>
薛凌點頭,人離開后,她又拿了筆,重寫了一句:世事竟有子欺母。
逸白說的好生荒唐,母子情分,聽來昭淑太后只想逼自己兒子讓著點權(quán)似的。讓了,就能安穩(wěn)?
更莫說,這節(jié)骨眼上,魏塱能讓?他讓個屁!
知子莫若母,只怕昭淑太后也清楚魏塱不會讓吧。丟幾塊玉刻出來,更像是替自己謀求民心。子無道,天怒之,孫繼之,母代之。
你看,京中哪有蠢貨。玉肯定是黃家刻的,至于歌是不是壑園傳的,那也很難說。這些也就罷了,薛凌想了許久,仍想不透另一樁。
那個太子,究竟是霍云婉送的,還是昭淑太后自己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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