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蘇凔和李敬思皆是沒來,只在年初一遣人見了禮。說也尋常,兩位皆是京中忙人,逢佳節(jié)休沐,這廂同僚,那廂至交,怕是忙的晚上都上不了床,哪有功夫來壑園。
再了,李敬思的傷也好的差不多,撇了一堆官家友人不聚,倒來壑園消遣,給人聽去,反是個異數(shù)。
那沒辦法,無論如何,明兒得走一遭了。
明兒也好,初初開朝,恰合些個大臣該公開議論議論這民謠之事。管中窺豹,稍稍可見魏塱意欲如何。
今日從江府回來的路上,薛凌見巡城的卒子格外勤了些。聽說,臨江仙的說書先生也換了一位。
新找的后生口舌比不上先前,講的卻是周文王遇雪演卦的事兒。也算應(yīng)景,所以還是個滿堂彩。
逸白走,她落筆,寫的是:索咸籍賴,卓藺蒙屠。寫錯了順序,該是屠蒙才對。她沒改,將那個屠字,來回寫了四五遍。
墻外聲聲,念的是屠。紙上字字,寫的也是屠。
是該屠,兵符在黃靖愢手里,龍袍在黃靖愢手里。這兩樣?xùn)|西,夠屠多少人?
那要看江府那份名單上都有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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