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早已替她斟了茶水,薛凌捧起一杯飲盡,放在桌子上才對著沈元州嘻嘻一笑,輕哼著抱怨:“煩也煩死了?!痹捖淠榱藟K點心塞嘴里,嘟囔著問李敬思:“李大哥說是不是?!?br>
縱是李敬思知道薛凌在演戲,還是被她逗得一樂,跟著蘇凔齊齊低頭抿了笑意。沈元州特意端起茶碗看了下手勢,又擱回桌面上。
笑道:“真是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薛姑娘不說,我倒從未注意這些?!?br>
薛凌仿若人海遇知音,沖著他連連點頭,道:“是吧,是吧,我就說誰會注意這種破爛事兒,偏他們說姑娘要尋個好婆家,那可是丁點怠慢不得。端茶遞水,講究著呢?!?br>
她也拿起茶碗,以旋握的手勢抓著,在沈元州眼前飛快一晃。笑道:“看吧,師傅說,這樣抓握,手掌在刀柄上的按力方位大于捏合,抓的更穩(wěn)些?!?br>
沈元州哈哈大笑,疑慮皆消,與蘇凔二人道:“今兒可真是來的巧,見著薛姑娘這般有趣?!?br>
李敬思與蘇凔皆恢復如常,他二人與沈元州早有交集,怕的就是薛凌有個意外,現見薛凌滴水不漏,都寬了心說笑。
有沈元州在此,薛凌便不能提別的,且撐了笑意一道兒瞎七倒八的扯,很有當年魯文安的架勢。
幾人開懷處,暮色漸來,李敬思招呼小廝,抬了個方爐在側。也合桌臺大小,溫了酒在上頭,又切了鮮肉若干,且炙且吃,也是個趣。
如此三倆時辰后,薛凌始知,沈元州是昨兒晚間到的京中。今日也未上朝,只私底下入宮一次,下午便來了李敬思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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