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r>
“還該添加點什么,不用我教你罷?!?br>
逸白跟著笑:“姑娘放心?!?br>
“極好”,薛凌抱起已經(jīng)找好的一冊本子,起身要回房。逸白跟在后頭道:“小姐眼里似是有傷,可要用些藥汁緩緩。”
“不必。你備匹快馬在西城門外等我,我往江府一趟后即刻離京,初八回來?!?br>
她手上抱著的,是準(zhǔn)備給江玉楓的東西。逸白還想問點啥,薛凌走的飛快,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催她一般。
逸白按下疑惑,趕忙出去交代了車夫。馬車?yán)锿r,行至街上,突聞簾外咒罵廝打,薛凌撩了簾子一看,正是永盛賭坊外頭不遠(yuǎn)。許是那人輸錢賴賬,或是出千被抓。
她瞧過一眼,又丟了簾子。螻蟻實在可憐,被人玩弄于鼓掌而不自知。她終于知道自己那股子隱隱興奮從何來。
要開了,勝負(fù)如何,十五就見分曉。搖了那么久的骰子,最讓人澎湃的時候,就是骰盅將開未開。
江玉楓果然是已經(jīng)傳了信給拓跋銑,且昨日早間信就已經(jīng)傳出去了。原沈元州歸京,江府擔(dān)憂他是為著引蛇出洞,怕貿(mào)貿(mào)然傳信會出亂子。
然事急從權(quán),無論如何要在十五之前將人弄走這事,也用不著薛凌來說。與其久拖不利,不如趁著沈元州剛到,先打他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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