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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瞑跟著放下心來,且隨著用了些,吃罷又尋了間客棧。此處已是離棱州老遠,也不擔心再出什么岔子。給足銀錢,洗浴之后,窗外落雪簌簌,薛凌睡的極好。

        第二日本是要去尋馬,行至街頭時,發(fā)現(xiàn)不乏馬車轎夫。應(yīng)是年節(jié)差不多已過完了,各行討營生的都開始活泛。

        她離開棱州時急的很,想盡力趕趕?,F(xiàn)在已然趕不上,略一計較,找了輛馬車,坐在上頭還能看看風景。如此徐徐,便又過去一日。

        路上雪厚,馬走的慢。往日一天的腳程,硬是拖到了晚間才能京郊。就算棱州的文書沒送到,隱佛寺的禿頭應(yīng)該把事兒辦的妥當,想必京中已是大亂。

        此刻去違背宵禁,簡直就是送上門的替罪羊。薛凌一見天晚之前進不了城,隨即著車夫在城外停下,又歇了一宿。

        也是老地方,上回來攔李阿牛,便是在這破落客棧。當時還吃虧,認了個趕馬老頭當?shù)?。薛凌進到屋里,先看了一眼墻壁。那粘著的通緝令又換了幾張,再不是藍衣姑娘。

        天冷氣寒,大堂里燃了老大個炭坑。薛凌笑,暗夸了聲這掌柜的真是個實誠人。這回的空房間倒多,小二也再不問她與薛瞑夫妻二人為何要兩間上房。

        初十正午回了壑園,逸白幾乎是跟著沖進了門,急問說好初八回,怎耽擱到了初十,急死他了都。

        回到住處便覺熱,薛凌一邊解了外衫,一邊道:“以前平地方跑馬慣了,沒想到一下雪,道上這么難走?!庇謫栆莅兹绾?,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逸白先道江府送了本冊子來,又說陳王府那邊催的緊,連去了三四個大夫,陳王妃仍不滿意,再不去個好的,怕是不行了。

        這“不行了”三個字,聽起來就跟齊清猗要紅顏薄命了一般。薛凌隨口嗯了一聲,猜江府的冊子,應(yīng)該是她要的名單。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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