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回壑園,薛凌往寢居退了衣衫,換上早已備好的騎裝,外頭卻是一件極風(fēng)雅的天青色大氅繡山蘭,將整個人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別出心裁的是那蘭花葉子用的是金線,與衣衫相輔相成呈青金之色,格外惹眼。再一頭烏發(fā)高束,拿了個玉發(fā)箍挽著,銅鏡里的人.....她問逸白:“你見過薛弋寒嗎?”
逸白垂頭道:“小人無緣?!?br>
薛凌笑,起身將恩怨藏進(jìn)袖里,又將那支軟劍系在里氅子里。與逸白一道走出房門,院子里站著十五個從頭黑到腳的死士,是前些日子逸白挑與她的,周遂站在最前面。
逸白躬了個身,先行退去。薛凌攤開手掌,里頭一把藥丸熒熒泛光,是她曾經(jīng)吃過的“逍遙死”。
周遂走上前來接過,拿下去每人分得一粒。暮色已起,看不清這些人面容,只能看見嘴唇開合,每個人都吞的爽快。
她站在檐下,想起自己那次吃這東西,并不那么愿意。然往事過眼,她只是捏了一下手腕。
“都去吧,該做什么,你們都知道的”下令的聲音帶著不習(xí)慣的沙啞,薛凌好久不曾用假音講話,對一身甲子也覺得不適。
一群人轉(zhuǎn)眼隱匿于各處,好似從沒出現(xiàn)過,唯余周遂一人還在。薛凌道:“薛瞑可有遞個消息,他什么時候回來?!?br>
“沒有?!?br>
這個人和誰都冷冷淡淡,對薛凌也無太多恭敬,恰好合她心意?!澳阋蚕氯グ?,既然他不在,大小事都交給你了?!?br>
周遂躬身,也消失在眼前。薛凌長出一口氣,摸了摸腰間,踏步要走,突而竄出來一個人雙手摟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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