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打斷道:“進(jìn)去說?!?br>
她倒不覺得稀奇,逸白是何等通透的人。見了含焉失措,必然明白過來她并不是自己心腹。大事當(dāng)前,先將人囚住一兩日,免得生亂。
也怪自個兒太隨性了些,倒不如早些時日告知逸白,不要讓含焉在壑園里亂竄。如此想來,薛凌又生些許心煩??偸且廊说?,死就死了,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哭的。
含焉全然不察她心緒,聽聲住口不言,卻止不住抽噎,拿袖子又抹了一把,方跟在薛凌身后進(jìn)了屋。
兩人坐下,薛凌卻看到桌上飯食雖豐盛,然絲毫熱氣都沒有。不知為何,突而怒意橫生。逸白這蠢狗將人關(guān)著就關(guān)著,給人堆一屋子殘羹剩飯是什么意思?
她臉色瞬間陰冷,手指點(diǎn)在桌上,看著含焉道:“是什么時候的東西?!?br>
含焉一時沒能領(lǐng)會薛凌問的啥,愣愣順著她手看過去才明白過來,垂了頭小聲道:“是晚間來的,我吃不下?!?br>
剛才自己出門聽見的是亥時更聲,尋常是酉時初晚膳,中間隔著兩個時辰。估摸了一下,薛凌臉色才緩和了些。這兩日雖天暖,到底還沒立春,兩個時辰足夠一桌子菜涼成冰了。
她又問:“中午也沒吃嗎?”
含焉哀哀偏了頭,掩著袖沿低聲道:“我吃不下?!?br>
“有什么吃不下的,活人還能餓死了不成?!?br>
含焉頓時心急,上前兩步湊到薛凌面前來蹲下身子,望著薛凌,哀求道:“薛姑娘,我昨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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