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瞑緊走幾步,追上薛凌,還是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剛出了荒地,忽聞薛凌道:“江閎死了?!?br>
薛瞑頓了頓,輕道:“我知道。”
薛凌踩了一步臺階,望著遠處邊走邊道:“既然知道,那就....沒點想法么?!?br>
她將手攏進了袖里,摸著恩怨劍尖,好似要將手指戳上去。今日出門,確然是想給老李頭燒兩張紙。
黃家事了,總是有些喜悅想分享的。要是老李頭活著,她想,定要一蹦三尺跟他喊:“等著,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回平城了?!?br>
她看含焉并不太想回平城,薛璃也不想回平城,這些人怎么不想回去呢。但是,老李頭想回去,她知道的,老李頭想回去。
可惜老李頭死了,也只能來老李頭墳前,權(quán)當是個在天之靈的告慰。
告慰他,花快開了。
不過,除了給老李頭燒紙錢,更多的,還是為著單獨將薛瞑拎出來。壑園里說話,難保被誰聽了去。
往日那些破爛事,聽便聽了,唯有一樁,只能自己人知曉。
薛瞑像是想了許久,反問道:“我該有什么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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