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中文 > 古言 > 雄兔眼迷離 >
        一腔熱血沖腦,逸白的人又將黃續(xù)晝之死“和盤托出”。當年可是黃老爺子和霍準連手將當今天子送上的龍椅,現(xiàn)兒個看看,兩家都是什么下場?

        霍準闔家身首異處,黃老爺子遺體被毀,小黃大人尸骨無存。字字句句,宛若昭淑太后當面哭訴。黃承譽且悲且怒,寒光過影,鄒皎的血,足足濺了三尺有余。

        那顆人頭在北門落地,黃承譽隨即快馬當頭,從南門出城率先趕赴垣定。與他策馬齊驅(qū)的,正是逸白遣去的人,姓樊名濤。

        壑園的人,當然只傳了消息給壑園。皇帝的人,可不是還沒瞧著黃承譽已經(jīng)離了開青,又如何能在朝堂上說起?

        等京中前去平亂的人到了,大抵是司馬入空城,還得趕緊向皇帝要銀子多養(yǎng)一城災(zāi)民。

        古來過兵之處,能拿走的東西,從來是掘地三尺,老鼠洞里藏著的東西都給掏走,更何況黃承譽有意給魏塱留個爛攤子。

        這些事,薛凌不曾親眼得見,卻是個洞若觀火人。甚至逸白遣過去的人跟黃承譽說了些什么,她自問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但看李敬思一口冷氣沒吸完,薛凌雙眼瞇成一道彎,左手也撐到了下頜上,素手托粉腮,嬌如菡萏,搖搖曳曳跟著李敬思道:

        “你瞧,不是他近日打不到京中來,是他近日根本就不會往京中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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