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折得幾只元寶,只說等薛瞑回來了,就一道兒去燒。夜至酉時末,逸白急匆匆進(jìn)來,說是特意打聽了一下,沈?qū)④娋谷辉诰┲写笏敛槿?。他語有怪罪:“怎么也沒聽姑娘說過啊,不知如今還來不來的及?!?br>
薛凌奇道:“什么就來不及了。”
“難道姑娘不是為這個著急,沈?qū)④娫谡乙粋€眼里有紅痣的年輕男子。姑娘看,是不是炮制一個出來,讓他捉具尸體去,就此罷了?!?br>
薛凌尚且愣了片刻才記起那個油點,說不心驚是假的,沒想到這么丁點大個東西,都能讓沈元州逮著。
然又不至于自亂陣腳,她自己尚要半天才想起這么回事,料來也不會有人因為一個油點把女子說成男。何況沈元州已經(jīng)說是顆紅痣,想來誤會頗深。這倒好了,更加能遮掩薛瞑之事。
她勸逸白道:“不必如此,上哪去找顆眼白上有紅痣的男子。我當(dāng)日是被滾油燙了,你再弄一個人出來,沒準(zhǔn)畫蛇添足,反讓他記起我來。查且查著罷,不必管他,正是如此,我才沒與你多說,只遣了了薛瞑去看看。”
逸白聽明原委,稍放心些,對薛瞑出京更是深信不疑。另又提起月十五可往宮里一趟。薛凌并不想與霍云婉碰面,奇道:“前幾日還說不方便進(jìn)去,怎么今兒就改了。若是出了亂子....”
逸白笑道:“不妨事,昭淑太后身逝,宮里處處念經(jīng)拜佛,就差將整個隱佛寺搬進(jìn)去了。。”
薛凌只得認(rèn)承,偏頭瞧了瞧那堆的滿滿的籃子,道:“也好,我趕早了去,順路與我伯伯焚些紙錢?!庇致犓匾饨淮骸熬鸵匣刳s馬的那漢子,無需旁人。”
逸白自是一一應(yīng)下,瞧著他出了門,薛凌抬頭,月色底下,院里幾樹梨花已開的雪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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