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作洗漱后躺下,氣氣鼓鼓睡了個迷糊覺,第二日醒的甚早。她醒的早,逸白也來得早。難得他開門見山,見了薛凌即輕聲道是:“黃承譽已死。”
“這么快?”她也小有吃驚。既然是場戲,做的久些怕是更好,都演到這份子上了,不差三五日罷。
逸白道:“城中缺水,多拖也是死路,楊肅心里清楚的?!?br>
理當如此,薛凌沒再多問,隨口道:“死便死了?!庇謫枺骸澳墙袢諚蠲C便要進城?”
“小人看,不是今日?!?br>
“不是今日?人都死了,他還等什么?!?br>
“耗一耗也好,等城中沒了精氣神,再進不遲。”
薛凌又來些興致,笑道:“怎么,那楊肅還有這個顧忌,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去?”
逸白笑道:“多想一遭總好,大抵是明日進城。”
“怎么是明日?”
“明日是先帝大忌?!币莅字淮艘痪洌磸?fù)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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