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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焉嗔了一句,還待再駁,薛凌已起了身,道:“事多的很,今日也不在園中了。”言罷揚長而去。

        她終沒把那句話問出來:是屠易,還是申屠易?

        反正人死的透,何況人家男歡女愛小兩口,叫啥都行。既是起了要給沈元州找不自在的心,少不得要再思量一陣。薛凌回了自己房里,再出來時約莫午時初,估計朝堂上差不多該散了。

        遣了個人去告知逸白,就說自己要早些往李敬思一躺,原打算等車夫套好了馬就走。不料得片刻逸白親自來告罪說是張二壯還沒到,本是與他說的下午去蘇大人處,沒料得薛凌突而改了行程。

        此事微不足道,怎么也不值得逸白親自跑一趟,壑園大小也是幾畝園子,倆人日常呆的地隔了三四個院。薛凌當是李敬思處去不得,笑道:“誰趕不得馬,何必非得你跑來說一聲,還有旁事?”

        “非也,只是怕姑娘換了人不舒暢,還是小人親來坦誠一聲的好。那張二壯非家養(yǎng)馬夫,往日里,是為求個萬一,養(yǎng)幾個不干事的生面孔。若姑娘著眼,莫不如干脆將人收進來,免了今日這事?!?br>
        聽聞不是為著李敬思,薛凌尚有些不信,嗤了聲:“家養(yǎng)早買來了,人家清清白白好端端的生意,估計也不會賣身?!?br>
        “姑娘真有此意,再好的生意,三五日間做不下去也是有的,人有旦夕禍福嘛。”

        薛凌正在扯袖子,手搭在腕口處頓了頓,笑道:“不必不必,不過是個趕車的,誰來不是一樣。他的鋪子,你且照料照料,讓他過的舒心些。”

        逸白笑道:“若他知道姑娘這般助他,不知要如何感激。”

        “他像我舊時認識的一個故人,過的好些,我亦多些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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