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中文 > 古言 > 雄兔眼迷離 >
        李敬思恍若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禮,伸手請了薛凌走在前,絮叨道:“你忘啦,上回來,先是車夫喊‘李大人要進去看阿凔’,那老伯未瞧得我前,抱怨了句‘孫大人來了也不行’,你下車時笑得招搖,當時我還以為你因著別的發(fā)笑,回去以后多想了幾回,定然不是?!?br>
        薛凌隱約記起有這么回事,但具體如何,她實在忘了,看李敬思在興頭上,下意識問:“是嗎,那李大哥以為我是為什么發(fā)笑?”并沒說自己記不太清了。

        李敬思急走兩步與薛凌并行,得意道:“是那個孫大人是不是”,他忍不住笑,哈哈兩聲道:“朝中哪來的孫大人,分明是那老伯諷人。車夫說是李大人,他便編個孫大人,趙錢孫李,說的是孫子下面才是你,爹來了都進不得門,何況當兒子,意在叫車夫趕緊離開?!?br>
        他愈開懷:“哈哈,以往不知那老伯這么有意思,難怪你當天笑出聲?!?br>
        薛凌跟著笑了一陣,道:“你不說我還真沒記這么清楚,是有這么回事。李大哥怎記得這么牢實,我過后就再沒想起。”

        大概是見薛凌承認,李敬思神采飛揚,聲調(diào)愈高:“當時覺著你笑的奇怪,又不好問,回去自己琢磨一陣,解密似的有意思,現(xiàn)兒又見老伯,便想來問問你。我說來哉,你平日不羈,怎么也不會因個‘同席共枕’發(fā)笑。”

        薛凌在前連聲答是,不忘活潑附和兩聲“笑死了,那老伯可真是個刻薄人”,臉上表情卻愈發(fā)凝重。這么件小事,李敬思居然在背后琢磨這么久,此人心思,再不是明縣那個李阿牛了。

        現(xiàn)兒個還好,萬一哪天成了仇家,他是依舊當這是個樂子,還是會認為自個兒心中輕看于他。越想越覺這些事沒個盡頭,是該讓沈元州早些死。

        回不回的不要緊,主要是早些死。他死了,那枚臥虎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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