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來,是艱難了些,好在結(jié)果盡如人意,可見自己果然是天命之人。
他捏著手上那封捷報,根本不在意齊世言躺在哪。莫說死個齊世言,再來七八個躺這,也不及手里紙張分毫。
他看這這老東西聰明一世,在京城尚能忍,離京了反倒忍不住,將自個兒撞出個窟窿來。又如何呢?可惜這祭臺不夠高,沒摔成個粉身碎骨。
魏塱略垂眼瞼,才見蘇凔還坐在一旁,那個叫秉文的男子倒是已伏身在地。稍作計較,魏塱道:“你是齊世言什么人?”
那男子頭抵在地,道:“草民齊秉文,是為世言伯父之侄,恭覲天顏?!?br>
魏塱笑道:“是嗎,齊世言口出惡言,中傷于朕。他曾為朕之臣子,雖辭身歸故,然今日于先皇文武面前,藐視禮法,欺君枉上。你以為,當如何處之?”
蘇凔從呆滯里回神,忙翻身叩首在地,求道:“陛下,齊大人怕是年老失智,一時糊涂,瘋言亂語,不足為信爾?!?br>
魏塱笑而不答,那齊秉文不卑不亢,正色道:“民隨伯父啟程之時,家父曾殷殷叮囑,今天子仁德,方有百姓安居。有幸走這一遭,定要代家中父老叩謝天恩。
因伯父身體一直不見好,是而走的倉促。伯父唯恐趕不上先帝忌日,令草民連行水路,曾大半月在碧波上扁舟飄搖,未沾寸土。
民實不知為何伯父突而失智,只求陛下念在伯父對先帝追思深情,允其人死罪消,就....”
魏塱哈哈大笑,做無奈狀,指著齊世言尸首與旁兒人道:“聽聽聽聽,這齊世言不遠千里,千辛萬苦的跑到先帝面前,辱罵于朕,而今還要朕放他個人死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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