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瞑眼見她丟了,趕忙將自己手上東西也丟了個干凈??炊藖G了,含焉立刻也擱了勺子。
薛凌起身,沒好氣道:“你們吃你們的,我去辦點別的事?!痹捖湓俨还芏?,徑直往外院書房去。
人坐定候了片刻,逸白才姍姍來遲。薛凌不以為忤,甚至還略有開懷。逸白來的晚,那就是什么破事都順利。他要是跟個狗一樣在這等著,那踏馬就是鐵定出大事了。
這兩日黃家事剛完,說的難聽些,江閎的喪事都還沒辦呢,她也不想找別的事。見逸白笑容滿面,薛凌手上筆沒停,懶散道:“都成了?”
逸白笑答:“姑娘料事如神?!庇值溃骸胺切∪送写?,要姑娘久候,還以為姑娘正午才過來呢。”
黃家的事兒,得等散朝了才有個說辭。若是為著早間那個口信,那估計得等明兒散朝了才有,所以薛凌確然來的早了。他雖不擔(dān)憂薛凌計較,終歸自己要恭敬些。
這一筆寫成,是個“龍”字。薛凌停筆,抬臉朝著逸白,對他那番解釋恍若未聞,只咧嘴道:“好怪,居然有人姓龍,從來沒見過?!?br>
逸白上前一步,瞧了瞧紙上,是薛凌常年寫的百家姓。剛寫到祖武符劉,景詹束龍這句。他不知道薛凌為何沒日沒夜盡涂這玩意兒,這會也不想探究,噗嗤一聲揶揄道:“我也是沒見過?!?br>
又道:“便是真有此姓,念來避天子諱,不敢現(xiàn)于世。”
薛凌將筆擱在架子上,人往椅子里一坐,笑道:“是我過來的早了些,不干你的事,本也沒著人去傳你,底下人殷勤罷了。
不過,既你來了,一并省點事,都是親眼見著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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