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捏著筷子又想了片刻,她是決然沒聽過這玩意兒,往日蘇家那么多講究,也沒見年二十里有個子丑寅卯。
她停住了念頭,不愿再想蘇府。天穿也好,地陷也好,吃不吃的都好。隨口抱怨,一頓飯還不值當(dāng)她掛在心上。
當(dāng)下念叨兩句算了,反倒催著薛瞑快吃,吃完趕緊往李敬思處去看看,畢竟去了還得繞遠(yuǎn)往蘇凔處走。這兩日雖開了城,宵禁卻是極嚴(yán)。拖沓久了,大晚上在外晃蕩總是容易出問題。
丟下碗筷,她瞧著含焉還在數(shù)米,喘了口氣捧出些耐心哄道:“我見慣了生死,體會不來你那些兒女情長。若是明日無事,我就與你一道兒去,若有旁事,就罷了?!?br>
含焉大喜,抬頭先道:“薛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薛凌抬手止住她話頭,道:“不過,我有旁的問你?!?br>
“嗯?”
“你是信我?還是信旁人?”
這問題奇怪的很,含焉先側(cè)目瞧了瞧薛瞑,才看著薛凌道:“我當(dāng)然是信薛姑娘你的?!?br>
她當(dāng)是薛凌為著方才那些話置氣,續(xù)道:“薛姑娘,便是你不去,我也知道你人極好的。只是,我想著.”
“行了行了,你信我就成,等我回來再與你細(xì)說”。薛凌起身,仍是個不耐煩的抱怨:“一天天的,事兒多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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