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酒壇,君臨撞了戮鄴的酒壇一下,笑著,“你永遠(yuǎn)不會有這個(gè)機(jī)會了。”
笑的得意,這是他們在君臨臉上第一次看見這么大的情緒波動。
愣了一下,戮鄴也笑了起來。
有時(shí)候放手也是愛的一種。
如果能以朋友的身份站在云桑身邊何嘗不是快樂的一種?
酒如喉,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怎么過來了?”這個(gè)時(shí)候兩人才有精力去管嬰勺。
白了兩人一眼,嬰勺十分不滿,“你們半夜時(shí)分不睡覺,爬我房頂上說話喝酒,吵的我睡不著覺你還問我過來干什么?你們是不是人啊!”
聽著嬰勺的抱怨,君臨和戮鄴對視一眼,紛紛笑了起來,喝了一口酒,完全不管在一旁咆哮的嬰勺。
氣的嬰勺想要把他們的酒壇子都給砸了。
一直到了后半夜,兩人喝完酒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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