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上次在醫(yī)院,被警察帶走的是秦少爺,您記錯人了?!?br>
白依云:“……”
一提這事秦夫人就來氣,她直接開門見山:“江董事一家子來的正好,這病房里的人,除了這個女人,全都是你女兒打傷的,你們江家,是名門望族,出了這種事,總不會還想包庇她。”
“是啊,江董事長,你看我兒子的臉,臉都腫了?!?br>
“還有我兒子的手傷成這樣,你要他怎么活,還有我兒子是學鋼琴的,這手出個什么好歹,他的人生可就毀了!”
“......”
來之前,江時安倒是有了解事情起因,在幾個女人輪流炮轟下,他語氣平緩:“據我所了解,事情起因正好是因為我們家江晚的朋友劉小憶,倒不如,你們先跟我解釋一下,劉小憶身上的傷是怎么一個回事?”
“這……”
“劉小憶被帶走以后,我兒子也沒對她做什么,最多就是恐嚇一下她。”
秦夫人又道:“還有,打人在先的也是江晚,江董事長看完這個視頻,可以翻到下一個?!?br>
記錄的清清楚楚,而江時安,略微沉思,似是打算接下來該怎么給他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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