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若那不是迷藥,而是毒藥,又該如何?
他家小妹就活該被人迫害了?然后加害者假惺惺的哭一哭,又說沒有將人傷到,難不成那害人的事情就不存在了?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按照那永安侯的說辭,我捅你一刀,然后又醫(yī)好你,你豈不是也該毫無芥蒂的原諒我,畢竟我醫(yī)好你了,你也沒死不是?
若是就這般,他也不至于就記恨上永安侯府。
世界上就是有這么一些人,喜歡慷他人之慨,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都不覺得疼。
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說那些話!
他當(dāng)他不知道,他背地里說的那些?
他撞上的那一次,不過是得知了前面的,那天特意去那里等他的。
當(dāng)時是要啟程回長平關(guān),否則,哪里能讓這事情這般久都不了結(jié)的。
“二哥,四六!”她搓了搓手。
容二哥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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