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zhàn)炖锏挠嘟鹉?,余家的大公子,這會兒也正和人說起她。
“殿下,昭陽郡主今日將河間王的長子石炳興打傷,實(shí)在是猖狂!”
在他的上首,坐著一個(gè)削瘦的年輕男子,“昭陽才剛剛回京,本皇子也是她的表哥呢,還不是出手的時(shí)候?!?br>
余金年只覺得大腿那早就好了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殿下,我們自是不用出手,只要河間王”
“表哥!”三皇子打斷他,眸光幽深,“本皇子說了,現(xiàn)在還不是下手的最好時(shí)機(jī)!”
余金年再是不甘也只能夠應(yīng)下,“是,殿下?!?br>
“表哥,本皇子的話,希望你能夠記清楚,不要讓我失望?。 ?br>
明明對方只是輕聲說話,余金年卻覺得脖子上像是纏繞了一條冷冰冰的毒蛇,“臣絕不擅自出手!”
“呵!”三皇子忽然就笑了,親近的說道:“今日天光正好,是一個(gè)采花的好日子,表哥可要一同前往?”
好似剛才那個(gè)威脅人的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想到三皇子嘴里的采花是什么,余金年有些反感:“多謝殿下,只是父親還在家中等候,還需趕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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