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府上的老人,又是自己當(dāng)做長輩的人,容謹(jǐn)也只好嘆了一口氣。
“這衛(wèi)宣家道中落,能夠在京城這群狼環(huán)繞的地方生存下來,還能夠讓邵安伯府這么多年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立在那里,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br>
“我不是怕他不成器,昭陽是郡主,娘親是公主,爹爹是定北侯,舅舅是當(dāng)今圣上,就算他只是一個白身,那又如何,想要做個官,還不是一句話的事?!?br>
“可我就怕他是太有算計(jì),太有本事。小妹性子直,這些陰謀算計(jì)半懂不懂的,最是容易中招,我是擔(dān)心姓衛(wèi)的仗著長了那樣一張臉,故意欺辱欺騙她?!?br>
另外,也是舍不得寵了那么多年的妹妹就這么被別的小子拐走。
忠伯能夠體會到他這樣的心情,但是,“二公子,郡主終歸是大了,始終都是要嫁人的,衛(wèi)公子家世不好,心思縝密,說有不好,自然是有,可也是一個好處。
咱們郡主的性格并不像是這京城中其他的貴女那樣,溫柔客欺的,若是受了欺負(fù),是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的。
這邵安伯府上不過就是一個衰敗的伯府,就算是衛(wèi)公子考上了狀元,那也不過是從七品小官做起,想要發(fā)達(dá),要靠的還不是咱們侯府!”
“即是這樣,他這個聰明人就絕對不敢讓我們郡主不高興,只會捧著哄著!”
“老奴也知道,二公子是想郡主能夠找個一心一意能夠?qū)λ玫墓?,可是這世上珍寶容易尋到,好的男子卻不是那么容易,像是公主和侯爺這樣的,世間也不過一二罷了!”
忠伯半截黃土掩了身體的人了,看事情要更加的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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