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光是他們在這里玩,就連北戎的人不知道為什么也出現(xiàn)在這里。
北戎的使者是到大夏出使,不是過來坐牢,自然不可能將其限制在鴻臚寺不讓人走動。
說話的葛戴被容顏的話頂了一下,卻是面色不變,“昭陽郡主的父親定北侯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但是昭陽郡主似乎比起尊父來說,少了一分胸襟!”
周吉杭胸脯一挺站了出來。
“你是什么人,敢對我大夏尊貴的昭陽郡主這么說話?就是你們正使希文過來,也得行禮!”
“還有,你最好考量一下,現(xiàn)在是站在哪個國家的土地上,讓你有膽子敢這么說話?”
和葛戴一起的托米絡腮胡子一陣顫動,粗聲粗氣的,“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囂張跋扈。
你這么厲害,敢不敢來和我比一比!”
“和你?”容顏嗤笑一聲,直接無視。
“趕緊的,石家大公子,以后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曉穗面前,這事兒就算了?!?br>
北戎的人過來,有些話就不必說了,她可沒有給人看自家人內(nèi)斗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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