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三皇子府上那個魏武又帶女子去了?”
余家,余萬對著站在下首未知的兒子于金年,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找女人?”
于金年也是被三皇子這一出給弄得看不明白,猶豫道:“或許,三皇子這一次不是為了找女人?那馬車里,或許不是女子呢!”
“啪!”
一塊上好的硯臺直接被余萬掃落在地上,摔得粉粹,點點的墨跡在地上渲染處一片污跡。
“這話你自己說了你自己信嗎?”余萬是氣得狠了,“說了多少次了,收斂一點收斂一點!”
背著手,余萬在桌前不停的走動,“這滿京城上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盯著他,他以為現(xiàn)在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不知道多少人等著將他拉下來,他現(xiàn)在就敢這樣囂張,這樣無所顧忌,要是真的封了太子,那還不得猖狂到無法無天?”
“這是什么時候?大皇子受傷,北戎在邊關(guān)虎視眈眈,他還有心情玩女人,還有心情玩女人?”
啪!
又是一個青花瓷瓶摔碎在地上。
“那魏武,這些年也不知道為他搜羅了多少的女人了,他還不滿足?那么多的女人,他那皇子府的后院都塞不下了,他還不停手?那明月樓,那么多的姑娘還不夠他禍害,還要找女人,他是要死在女人手里啊他!”
余萬堂堂中書令,能夠說出這話,眼看著就是氣到快要喪失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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