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帝看著他，凝滯的氣氛在大殿中蔓延。
“證據(jù)！”
永泰帝只說了這么兩個字，常萬寶心中卻是一塊大石頭落地。
這代表著永泰帝是想要查這件事了，只要想查，那就是他期望的方向。
“陛下，請容許臣放肆了！”
永泰帝頷首。
常萬寶站起身來，拉開衣裳，開始一件一件的將衣裳脫下來。
其實，在來之前容顏就注意到了，明明天氣已經(jīng)不像是之前那樣的冷，常萬寶也沒有畏寒的毛病，但是他今日卻是穿得尤其的厚。
等衣衫一層層的解開，幾人才看到，在他身上，用布條一層一層裹著什么東西，而每一層布條上面都沾染著血跡。
終于，里面的東西露出來了。
東西不多，一件破破爛爛的血衣，一本被鮮血浸泡后又干涸，散發(fā)著濃濃腥臭味的冊子。
“陛下！這是從蘆葦蕩里傳出來的，這件衣裳，是屬于一位進士的，不知道陛下還有沒有印象，他乃是永泰九年的進士，宋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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