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竟然在私下還鑄造兵器。
這可不是說他殘暴,不堪為君就能夠說得過去的,更是不配為人子。
站在父親這個角度,很難讓他不去想,這個兒子,不是為了想要奪得皇位,而且做這些動作,很難不去想他既有了錢又有了兵器,會不會進行造反。
畢竟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身強力壯,在這皇位上還能坐上許多年,如果他等不及了,是不是就要扯旗造反?
常萬寶將事情說的太清楚了,那場景仿佛就像他親自經(jīng)歷過一般,更別說他提到的那封信件了。
雖然此時還未見到信,但是三皇子明白,既然永泰帝并未詢問,甚至現(xiàn)在直接這樣問自己,那就代表著信件他們已經(jīng)是拿到了。
回想信件的內(nèi)容,他悔不當(dāng)初,自己怎么也不該留下這樣的把柄。
可當(dāng)時沒有辦法,他這個三皇子雖然是皇子,可是要請那些封疆大吏辦事兒,還是這樣掉腦袋的大事兒,若是不給出一點好處,不給出一點讓對方足以信任的東西,又怎么能夠得到對方的全心全意的幫助,于是便有了這一封信。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封信到了現(xiàn)在竟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一時之間既是悔恨自己,當(dāng)時留下這樣的一封信來,又是痛恨那保管信件之人。若不是他們沒有將信件保護好,讓常萬寶他們拿到了,又如何會讓他陷入如今的被動局面?
難怪會在城外把他們回京城的路上,如此行刺殺之事,就連到了京城繁華的大街上都不停止。
原來是因為這個。
可是鬧出了這樣大的動靜,還讓這兩人將信給帶回來了,是何等的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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