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張?zhí)坪醪⒉灰馔庾约簳话l(fā)現(xiàn),更不在乎。
只見她自己尋了一個椅子就做了下來,福全想要阻止她,被永泰帝一個眼神制止了。
“朕自問對太妃仁至義盡,多年來太妃在宮中也無宮人克扣,日子算是清凈,不知太妃為何會這樣做?”
若是別的人,永泰帝還能夠去想一想原因,換做這個人是張?zhí)?,那是真的想不出她這樣做的理由。
“太妃和諸位皇子也并不親厚,石景基就算是出來了,也不可能再坐上皇位,太妃這樣做,對太妃似乎并無好處!”
何止是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永泰帝在位的時候,宮中留下來的諸位太妃還能夠過著清凈日子,因為永泰帝的命令倒也沒有宮人會克扣這些太妃的衣食用度,可這個龍椅上坐的人要是換了的話,這些太妃八成也是要被挪到廟里去住了,就算能夠勉強留下來,只怕也是被攆到冷宮去居住,衣食用度可想而知。
張?zhí)p輕一笑,“其實,若我是陛下只怕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為何要做?”
“當然,是因為我恨??!”
張?zhí)难凵駶u漸變得瘋狂起來,“你們石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誰讓你身上流著那個畜生的血?他死的早,你就該幫他還!”
“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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