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強忍著心中的不安對上齊王:“齊王此言差矣,就算這女子不是刺客,可驚了公主鑾駕也是罪不可赦。如今倒是勞煩了烈太子出手懲戒,該是我們感謝才對!”
噓!人群中暗暗響起一片噓聲,這太子也太狗腿了!
三皇子也有些忍不住了,這太子簡直就在丟夏州的臉啊!讓夏州皇室顏面何存!可三皇子眼眸瞟到齊王氣得漲紅的臉色,便暗暗穩(wěn)住了心神。
“就算她言行無狀,也罪不至死啊!”齊王繼續(xù)抗辯道。
北宮烈冷聲呵斥到:“齊王這是何意?難不成在夏州行刺太子和公主,都只是訓(xùn)斥幾句便了事么?”
齊王還想爭辯,太子白榮睿卻擠到他前面,一臉諂媚的笑道:“烈太子嚴重了。齊王的意思是不過一個刁民罷了,怎么能勞煩烈太子動手呢!時辰不早了,咱們還是先起程去行宮吧!”
齊王心有不忿,可是想想此刻在大街上爭辯確實不是明智之舉,只能咬牙忍下。
太子有心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墨靈犀清楚的看到那北宮烈眼中一閃而過的詭譎,看來事情沒這么容易翻篇兒。
果然,只見那北宮烈緩緩走向那匹拉車的馬兒,倉啷啷一聲拔出佩刀,用右手掂了掂佩刀之后微微皺了皺眉,然后換做左手持刀,然后便見他嗖的一下?lián)]刀而下,呲啦一聲皮肉撕裂的聲音。
待眾人再定睛看到時候,只見那匹馬兒轟隆一下應(yīng)聲倒地,馬頭咕嚕嚕滾出幾米之外,頓時血濺四方!
??!有經(jīng)不住驚嚇的女子高呼出聲,這次真是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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