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榮睿雖然荒淫無能一些,可是他從來沒有弒父奪位的野心,他渴望成皇,但是卻不想自己雙手沾染父皇的鮮血啊。

        咣當當!長劍脫手落地!

        白榮睿重重的坐在了床榻上,仿佛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個消息。

        影衛(wèi)見白榮睿此刻已經(jīng)平靜許多,便繼續(xù)相勸道:“殿下,皇后娘娘既然這么安排,那就說明月貴妃不可靠。殿下還是要聽皇后的啊……”

        白榮睿微微抬手,阻止影衛(wèi)繼續(xù)勸說,聲音幽幽的問道:“那月貴妃是向著本殿的,是她說服父皇放棄廢太子的旨意,是她將押送糧草的事情交給了本殿,也是她為本殿爭取了參與四國大會的機會。她與本殿說了,她此生回北陵無望,只想要了白九夜和墨靈犀的命,其他別無所求,既然如此,本殿為何不能信她?她一介女流,在夏州無根無著,還能泛起什么風浪?”

        白榮睿似在問影衛(wèi),又像在問自己。

        影衛(wèi)畢竟只是影衛(wèi),不是輔政的肱骨大臣,皇后吩咐過的話,他能記得,可沒人吩咐過的話,涉及到皇室權(quán)謀,宮廷利益,他們也想不通,只能干巴巴的說道:“殿下,無論皇后娘娘安排了什么,皇后娘娘都一定是為了殿下好的!

        “行了行了行了!滾下去吧!一天到晚叨叨叨,母后再厲害也是個婦道人家,本殿是一國儲君,還不及她了嗎?滾蛋!”

        白榮睿受夠了這種被人束手束腳的感覺!憤怒將人趕走,自己又在房間里來回踱了幾步,最后重重的躺在了床榻上。

        床下的墨靈犀和白九夜對視一下,二人已經(jīng)知道了糧草的去向,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最好悄無聲息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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