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說的都是真的?!痹S芯荷從懷中取出一個令牌,那是孤云峰弟子都有的令牌。

        “這是孤云峰弟子的令牌,男子佩戴寒玉,女子佩戴暖玉,此令牌平時都是常溫的,只有在同門弟子接近方圓百里之內(nèi)的時候,寒玉才會冰寒,暖玉才會溫熱,這也是為了方便門下弟子互相尋找的。你摸摸這個……”許芯荷雙手將玉牌遞到墨靈犀的面前。

        墨靈犀沒有接,只是垂眸看了看令牌的樣子,然后在腦海中思索著,她似乎確實在白九夜身上見過這個孤云峰弟子的令牌,只是那令牌他并不經(jīng)常帶著,相反,唐駿倒是時常將令牌掛在腰間。

        許芯荷見墨靈犀不接,連忙開口道:“你怕我下毒嗎?我真的沒有加害你的心思。”

        “那你是什么心思?好心幫我?”墨靈犀哂笑一聲。

        許芯荷連連搖頭急切的解釋著:“不不,我想離開這里,我不求別的只求帶著父親叔父離開這里,在這里我們過得連狗都不如,墨姑娘,我只想求一條生路?!?br>
        許芯荷本是在博同情,可墨靈犀卻忽然聯(lián)想到兩生花,難道是許芯荷知道兩生花的事情了?

        墨靈犀開口道:“看來你知道兩生花的事情了?”

        許芯荷微微一愣,兩生花的事情?兩生花什么事情?

        許芯荷很想開口問一問,但是又怕自己露了馬腳,便順著墨靈犀的話說道:“沒錯,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墨姑娘,如今你貴為公主,我猶如草芥,今日賣你一個好,只為求活命,絕不做他想。”

        墨靈犀思忖片刻,拿起了那個玉牌,她并不怕許芯荷在玉牌上動手腳,有沒有毒,她一碰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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