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舉額頭上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尊夫人……尊夫人承認(rèn)了她所作所為,按照規(guī)定,您現(xiàn)在只能以保釋的名義帶她離開。”
這蘇沫,怎么成了夜擎的老婆!真是,要人命??!
“什么所做作為?我老婆只是揮開了一個礙事的人,怎么就是犯事了?”夜擎冷笑。
在這一個小時內(nèi),夜擎知道了所有。
王舉這次是真汗了,他家老婆導(dǎo)致人家孕婦流產(chǎn),被他這么一說,反倒是孕婦的錯,“宴會上所有的人都看到這件事,人證物證俱在,柳家的人很堅持一定要告尊夫人,這件事的影響很大,您知道現(xiàn)在媒體又都很厲害……”
簡而言之,就別為難他了。
夜擎看向王舉,忽地,他微勾唇。
那笑,讓王舉仿若看到死神朝他伸出手。
“夜……夜先生……”
“柳家,還有你都會成為被告,到時候,你的位子可能會不保?!币骨骐m然沒有在現(xiàn)場,只是聽參加宴會的人轉(zhuǎn)述了當(dāng)時的場景,可,即便是這樣,他也能斷定這其中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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