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了他?
這一句話讓赫連盛頓時清醒了幾分,他定了定神,看著面前的紅衣少女,旋即嗤笑一聲:“卿云歌,別說你有沒有膽子,就算本宮給你這個膽子,你有那個能力么?”
即便他醉酒,以他的修為,也不是這個廢物能動的。
但被酒精迷住的腦子并沒有想過他這個以前的未婚妻為什么此刻會出現(xiàn)在東宮,更是忘了前些日子正是這個被他看不起的廢物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哦……我是比不得太子殿下?!鼻湓聘栎p輕地應(yīng)了一聲,她托著腮,笑得純害無良,“可是太子殿下,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你自己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么?”
合歡丹的氣味已經(jīng)越來越重了,唔……算算時間,現(xiàn)在也該到發(fā)作的時候了。
聞言,赫連盛臉色倏地一變。
他忽然感覺到腹部有一股火氣在竄動,連帶著血液都沸騰起來,全身燥熱無比,宛若烈火焚身,急需解救。
與此同時,他的臉龐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劇烈地喘息了兩聲后,旋即赫連盛抬頭厭惡地看著少女,咬牙切齒:“你居然敢給我下藥?”
“醒醒,赫連盛?!鼻湓聘桀H為無語,紫眸中是毫不掩飾的嫌棄,“我想離你遠遠的還來不及,給你下藥?你未免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
這太子也太自戀了吧,真的是好不要臉。
這時候赫連盛已經(jīng)有些聽不清旁人在說話了,合歡丹的藥力在此刻完全迸發(fā)了出來,再加上酒精的效果,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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