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后,她將那日她被暗殺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摸了摸下巴,說道:“我猜的應(yīng)該沒錯吧,要不然人皇和那個灰衣人說話的口氣怎么如此熟稔?!?br>
“和人皇一個級別的存在,又是男的……”容瑾淮的雙眸驀地沉了下來,半晌,他才道,“我并沒有聽他說起過。”
“也是?!甭牭竭@句話,卿云歌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在她意料之中,于是點了點頭,“畢竟咱們和人皇差的輩分太大了,人家那么厲害的人,肯定不會把什么事都給你說。”
聞言,容瑾淮只是微微笑著,像是默認(rèn)了這一句話,而是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錯,人皇都已經(jīng)老了骨頭了,我還這么年輕,確實和他談不到一起去?!?br>
老了骨頭又被老友嫌棄的君臨:“……”
然而,說完這句戲謔之語后,他的眸光卻驟然變得犀利了起來,他沒有告訴她真話,他是知道這么一個存在的,只不過,那個人應(yīng)該在養(yǎng)傷才對,并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朱雀國。
不,不對,他的本體是在養(yǎng)傷,可是他的分身卻安然無恙,看來,那日去殺卿卿的應(yīng)該只是一道分身。
因為有著生靈血誓,他隨時都能感受到她是否受了危險,而那日他并不適合露面,所以才讓君臨去了卿家,但他倒是沒有料到來暗殺她的居然會是那個人,看來……獸王當(dāng)時,實在是手下留情了。
不過也怪不得獸王,畢竟是和他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縱然犯了滔天大錯,也下不了狠手,只能讓其被封印困住罷了。
看來這一次,不僅是暗獸人蠢蠢欲動了,那個人,也在謀劃著什么。
“人皇要是聽見你在后面這么說他,肯定把你揍一頓。”聽到那句話,卿云歌不禁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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