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卿云歌還有些茫然,半晌,才想起他說的是哪一件事,頓時咬牙切齒:“你還好意思說,你沒事大早上為什么要來找我逛街?”
那天她是因?yàn)闊捤師捜肷窳耍Y(jié)果三更天的時候才上床睡覺,還沒等她和周公好好地聊上幾句,就被叫了起來,也不想想能起得來么!
“因?yàn)槲夷侨談偤脹]事做?!比蓁磻醒笱蟮卣f道,“然后想著你大約也沒有事情做,所以我才來找你?!?br>
“那是你在空想!”她哪里沒事情,她忙著在煉丹,翻了個白眼道,“我可一天到晚忙活的要死,誰像你不思進(jìn)取。”
每次見到容瑾淮的時候,她總覺得他特別閑,哪里像她天天忙來忙去,恨不得長出七只手。
“嗯,我的確不思進(jìn)取。”而這個時候,他忽然偏過頭來,笑著應(yīng)道,聲音柔和,“我只思你。”
我不思進(jìn)取,我只思你。
你、大、爺、??!
聽到這四個字,卿云歌一陣憋氣,什么叫只思她?這腹黑的世子怎么老曲解她的意思!
“你慢慢思,我睡覺去了?!彼膈呷蓁匆荒_,但是想到他先前說的那句話,生生地給忍住了,然后走回房間,“砰——”的一聲就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聲音之大,驚醒了幾只棲在枝頭的雀鳥。
徒留白衣男子站在門外,一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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