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直冷臉的陸堯開口了,“何須等到禮走完?既然我和月芽的婚事還在,那就還作數(shù)。兩個(gè)我都要了,只不過月芽大鬧夫婿禮堂,毫無婦德可言,降為妾侍,如何?”

        如何?好?。£戝X豹忙說,“可行!”心中得意,不虧是他驕傲的兒子,瞧這想的法子,省錢又能保住名聲。

        蔣氏也同意,反正是個(gè)妾,多一個(gè)人干活挺好,便問孟氏,“嬸子,你家同意么?”

        “同意你妹?。 ?br>
        不等孟氏說話,蕭青月先是踹翻了拜堂的香案,又一把剪子扎到陸家桌子上說,“真當(dāng)你們陸家是公侯王府,人人都想進(jìn)呢?明媒正娶的大婦我現(xiàn)在都不樂意,還小妾?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這陸堯還真夠無恥的,簡直沒辱沒斯文敗類這幾個(gè)字。

        蕭青月輕蔑的看了眼陸堯,繼續(xù)道,“今兒這事,你們陸家不做到我滿意,想把禮走完,那絕不可能。我的要求很簡單,你陸家我沒興趣進(jìn),婚事必須要退,但不是你退我,而是我退你,是我蕭青月休了你陸堯!”

        “我不同意,歷來只有男休女,哪有女休男?月芽,你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要是被人傳出去他被一個(gè)女人給休了,那些同窗還不笑死他?

        “沒有?那我就做這第一人!況且這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蕭青月將原先的那張訂婚書反過來,拔起剪子往手指上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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