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后面就扒著樹,爬呀爬,待高度差不多了,人停了下來,然后側(cè)頭豎著耳朵偷聽。
屋里賀謹懷依然坐著不動,哪怕鄭氏的搟面杖落在他身上,也不動一下。
鄭氏這會氣壞了,搟面杖指著他,“你給我說,到底怎么回事!”
賀里長也是,“你怎么回事,這親是能隨便退的么?月芽已經(jīng)被退過一次了,你要是再退親,她以后還怎么嫁出去?”
“那也比和我一個瞎子在一起生活的強?!鳖D了下又說,“不要說我瞎了,就說我負心另娶,反正不管怎么抹黑我都行,怎么能保全她的名聲怎么來?!?br>
鄭氏這會都要震驚傻了,好一會才喃喃道,“不是三兒,這,這是為啥呀?怎么,怎么就會成瞎子了呢?”
“緣由呢?你傷的是臉,不是腦子?!辟R里長這會倒是鎮(zhèn)定。
賀謹懷嘆息聲,說,“我臉上傷是毒,不解毒會死,解了毒,會成瞎子?!?br>
鄭氏張張嘴巴,“……”
待把內(nèi)容給消化后就大哭出聲。
“為啥???”
“三兒,誰害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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