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鄭氏和墨寶又退了出去。
只是出了院子,走了幾步后,鄭氏就嚎啕大哭。
“我三兒,怎么這么命苦啊?到底還是沒扛過那藥,嗚嗚,到底是誰害我三兒?老娘若是知道了,非吃他肉喝他血給我三兒報仇!”
墨寶舉著小拳頭說,“奶,你放心我給我小叔報仇?!?br>
鄭氏見他小小的,怒氣騰騰的,眼淚汪汪的,一把把他抱進懷中,再次哭出聲。
賀里長再次嘆氣。
“行了,光哭有什么用?咱們先去問問大夫,往后要怎么辦才是正理?!?br>
“?。俊编嵤暇筒林蹨I說,“都看不見了,還能怎么辦?”
賀里長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蠢?瞎眼草終究是毒藥,他整天體內(nèi)帶一身毒能是長久之計?真的對性命一點妨礙都無?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有命在,才有希望?!?br>
這個時候不得不說,賀里長很鎮(zhèn)定很睿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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