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月輕笑,“你是不是很惱?是不是很怒?可你再怒再惱也沒用,你確實(shí)不如你閨女運(yùn)氣好。你閨女來找我不少次晦氣,就一次都沒遇上過賀謹(jǐn)懷,可你第一次來就遇上了。賀謹(jǐn)懷自封爵以來,因?yàn)樽≡卩l(xiāng)下,大家又都是同族同鄉(xiāng),便從來沒和人計(jì)較過禮儀這種事情,哪怕是有人在他面前放肆或者沖撞了他,他也從沒和人計(jì)較過。可偏偏第一次計(jì)較,就撞上了你。”

        “兩個(gè)第一次,你說你是不是倒霉?”

        江家主聞言只瞪著她,卻咬牙不吭聲。

        蕭青月見此又問,“疼么?”不等她回答,就繼續(xù)說,“我猜肯定很疼,因?yàn)槟闾鄣哪樁寂で?,跟那蚯蚓一樣?!?br>
        江家主氣的都快咬碎了后槽牙卻依然不吭聲。她深知自己坑聲的后果。

        可蕭青月卻似乎打定主意要?dú)馑浪呐滤徽f話,蕭青月也還是在逼逼叨叨。

        “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來呀?!?br>
        “實(shí)在不行就求我呀?!?br>
        “……”

        眾人就聽她先是把江家主貶低一遍,接著又把江云香損了一遍,連江云香裸奔的事都被她說了。

        聽風(fēng)也在配合她打板子,她這邊一說完,這邊聽風(fēng)停下了。

        蕭青月站了起來,“滾吧!往后沒事別來我家,不然下一次就不是二十大板了。”

        江家的麼麼上前攙起了江家主,江家主依舊用那種憤恨又冰冷的眼神看向蕭青月,“今日之辱來日必還?!?br>
        “呵呵,我看你是沒挨打好吧?你知道上一個(gè)這么和我說的人已經(jīng)不能科舉考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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