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賀謹懷肯定要成親的,以后和鄭氏大婁氏等人相處的時間會很多,這種時候多刷些好印象有利于家庭和睦。

        “那你去和我們說說話,也沒啥要干的,該切該洗的都弄完了?!?br>
        說著兩人一塊往灶房去,路上時蕭青月就小聲問,“您還沒讓二嫂回來?”

        “我讓老二去接了?!编嵤虾吡撕?,說,“那日你和我說了后,我本來想讓老二立刻去接的,可后來又搬家我就把這事給忘了。等我想起來的時候,我琢磨琢磨,這事還是不能輕易如她意,若是讓她知道,墨寶回來說幾句就能成事了,那往后去,她還不一有事就找墨寶?那墨寶還要不要念書了?”

        到灶房門口時又說,“墨寶念書的事我也想了,過完年讓他爹娘都留在鎮(zhèn)上帶著他念書,你大哥大嫂也成婚不少年了,該出去自己過日子了,老是在我們跟前杵著,我怕將來分家了,都立不起來。開春時候,就我和你大伯回村里去。到時候地里的活計都交給長工。”

        “這樣也好。”

        進灶房時,大婁氏正將鍋里的肉撈起來,放在另個鍋里溫著,見她進來便笑笑。蕭青月探頭瞅瞅,好像的確沒什么她能干的,要切的都切了,想想便鉆灶臺后頭給大婁氏燒火去。

        娘幾個說說話,熱熱鬧鬧的,比別家多了許多年味。

        午時初時,賀謹禮把蔡氏接回來了。

        只是蔡氏那樣子,著實把大家嚇一跳,手上、臉上都生了凍瘡,衣服也穿的單薄,頭發(fā)散亂,人更是消瘦的不行,回來后,一見鄭氏那就哭個不停。

        上了年紀的人大多不喜歡人在過年的時候哭,鄭氏也差不多。

        就聽她不悅的說,“你哭啥哭,大過年的,都高興著呢,你這是找誰晦氣呢?”

        “娘我錯了,我不讓當家的去認親了?!辈淌线@次沒和鄭氏懟,反而跪下就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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