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月翻個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蛔蟲?!?br>
“好,好,你很好!”
賀謹(jǐn)懷明顯炸毛了,轉(zhuǎn)頭就走。
待到客廳,就把客廳的大門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
蕭青月看著關(guān)上的門,摸摸下巴,這廝搞什么鬼?難道是因?yàn)樽约哼@么多天沒來找他生氣?
想想敲門,“喂,你趕緊開門,我這會口渴著呢。多大人了,你氣啥氣???我這些天也不是故意不來找你的,我這不是忙么?種完能種的香料還得給暫時不能種的育苗。對了,二毛兄弟家今年還種不種香料了,我好幾個月沒見過他了,你知道他去哪了么?他要是不種了,我就不幫他育苗了。”
賀謹(jǐn)懷在里頭聽她啰哩啰嗦那么多,一句沒說到重點(diǎn),更不高興了。
一腳踹翻了屋里的椅子。
聽到里面的動靜,蕭青月透過門縫見他把椅子給踹翻了,立刻說,“賀霸,你悠著點(diǎn)啊,那椅子可是海南黃花梨的,我最喜歡的了,你要是踹壞了你得給我重新買一張我跟你講?!?br>
賀謹(jǐn)懷再次伸出去的腳就那么僵住了,隨手又拿起一邊的花瓶。
他還什么都沒做呢,蕭青月又說,“唉唉唉,那個可是琉璃的,琉璃在現(xiàn)代不值錢,在這里可值錢的很,你那一下子砸下去,五十兩銀子就沒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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