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縣令也說,“以前我覺得她家事多,挺煩人的,如今瞧著還不錯。”比他那個夫人強多了,他那嫡母就不可能給他娶個什么好夫人。
“那是自然,我的眼光豈會差?”夸蕭月的話他還是非常樂意聽的。
“得瑟!”陸參將說了一句,喝了口茶,突然想起個事,“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我接到了信,楊老爺和楊夫人下個月又要來了,到時候紹縣這邊你們提前安排下?!?br>
聽說那兩人要來,賀謹懷便多問一句,“又要來,還是一點消息沒有?”
陸參將嘆道,“丟了好幾年了,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哪會輕易有消息?”
寧安瀾不知道他們在說啥,就沒插嘴。
“行,我知道了?!?br>
“……”
男人們在里頭說話,蕭青月沒事,就在院里坐下學著賀謹懷左右手對局,直到申時左右,幾個男人從屋中出來,見她自己和自己對局,少不得要說上幾句。
沒一會拴在后院的馬車牽到前方,徐縣令一行人告辭了。
送別幾人后,蕭青月也上了馬車,賀謹懷卻道,“你在車上等我一會?!?br>
“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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