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他的大怒,陸堯則顯得非常平靜,且問,“被賀謹懷教訓了?”

        這話說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在他看到陸堯嘴角上的青紫時,頓悟了,估計這小子的臉也是被賀謹懷打的。

        嘲笑道,“年輕人可要好好保養(yǎng),別整日不是斷手就是臉紫的?!?br>
        這話可讓陸堯內(nèi)心氣炸了,老匹夫,自己頭上雞毛都沒擼干凈呢,也好意思來嘲笑他?

        不過陸堯是個城府深的人,眼神微閃后,便問,“你來找我是有何事?”

        賀大仲聞言徑直進了堂屋,到屋里坐下后,便說,“賀謹懷回來了,身邊還跟了幾個人,聽說還帶了不少東西回來。他這么大搖大擺的回來,像是一點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我怎么琢磨怎么覺得這事不對頭,他怎么會連大官都不怕?難不成他還有別的依仗?又或者他真的沒殺人?”

        頓了下又道,“若是他真的沒殺人,那接下來咱們這些人恐怕都得遭殃。我來就想問問你可有法子,讓他沒辦法翻身?”

        “這事還不容易?”陸堯冷笑,“他不是打了你,又打了我?還有狗蛋家,還有村里許許多多被他打過的人家?這些人表面或許不介意被打,但內(nèi)心里未必不介意。村里有如此惡霸,想必大家都有除之而后快之心。你去將這些人聯(lián)合起來,和丁家以及賀老六一起狀告他欺壓百姓。”

        “到時候,就算他真的沒殺人,又或者有別的依仗,那又怎樣?打人這事是真的,他的惡霸行徑也是真的,不管他后臺有多硬,在面對那么多百姓的冤屈之時,縣令大人也不得不下令懲罰他,否則難以堵住悠悠之口。咱也不用想多,只判他個幾年便足夠了,到時候只要他一進牢獄,有的是人要他命。”

        陸堯一席話讓賀大仲茅塞頓開,對呀,賀謹懷揍了那么多人,村里敢怒不感言的人多著呢,把這些人聯(lián)合起來搞個鏟霸運動,還不怕搞不定賀謹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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