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陸堯她媳婦,還有好多人呢。”

        一聽是這些人,蕭青月臉就黑了。

        待她跟著墨寶到的時(shí)候,賀謹(jǐn)懷正被一群人圍著哭訴呢,此刻那臉臉臭的不行,他就說那日他娘追著他有損他形象呢,瞧瞧,現(xiàn)在都有人敢攔著他的路了。

        “怎么回事?”蕭青月上前后,又問聽雨,“你們?cè)趺床话讶伺_。”

        聽雨則抱怨說,“蕭姑娘你可算來了,這群都是潑婦,我和聽風(fēng)還沒碰到她呢,就喊非禮了?!?br>
        的確,有些潑婦就喜歡用這一招,在注重名聲的古代,很多人對(duì)這樣的人都無可奈何。

        蕭青月聞言眼神冰冷的掃過一眾人,問,“都想干什么?”

        賀大仲媳婦最先哭道,“他小時(shí)候可是喝我的奶長大的,我是他養(yǎng)母,他如今發(fā)達(dá)了,不管我這養(yǎng)母的死活也就算了,還把我家當(dāng)家的打成那樣,在床上躺了好幾日,才剛能下床走路,又被弄去修路了。我就想問問他,心怎么那么狠?。克墒浅晕业哪涕L大的,他忘恩負(fù)義!”

        “你夠了!”蕭青月呵斥道,“先不說有沒有喝你的奶,就算是,你男人挨打也是他暗害賀謹(jǐn)懷在先,沒打死他就算是看在同族的份上了。你不感恩也就罷了,還跑來圍著他瞎逼逼,誰給你的膽子?還說什么養(yǎng)母,你倒是挺會(huì)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他是吃你家米長大的還是喝你家水長大的?”

        “你又是哪根蔥?”賀大仲媳婦被蕭青月逼問,不客氣的噴道,“以為定親就了不起了?你一日沒成親就一日不是賀家人,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賀謹(jǐn)懷怒道,“我的事就是她的事,她的事也是我的事。真當(dāng)我沒了面具就好惹了?都給我滾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蕭青月倒是沒惱,轉(zhuǎn)身和墨寶說,“去喊你奶來,有人說我沒說話的份,讓她來處理這事?!?br>
        “我這就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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