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br>
鄭氏點點頭,回過頭繼續(xù)看戲了。
楊夫人一直沒吭聲,心中卻在想,這家婆媳還真的挺和睦的。
被大金氏一鬧騰,戲沒唱多久,就到午時了。
天氣熱了,眾人回了屋里,這時候鄭氏才說,“大金氏這個老貨,氣死我了,回頭我得和老頭子說一聲,讓他去說說老二那個蠢東西,連自個婆娘都管不住,整日出來瞎咧咧。”
“您不是不生氣么?”蕭青月笑問。
“我豈能不氣,我恨不得再抽她一頓,我三兒生辰,她跑來瞎咧咧,簡直晦氣?!?br>
楊夫人這時候勸道,“老太太不必動怒,總歸那位夫人也沒討到好?!?br>
鄭氏說,“我肯定不能讓她討到好的,就是月芽被她這么一鬧,名聲要受損了,那些嘴賤的,一傳十十傳百的,不知道背后會怎么說呢。”
“沒事,反正沒人敢到我面前來說,背后說我也聽不見?!笔捛嘣罗D轉腕上的鐲子說。
畢竟不是什么好事,眾人說幾句也就不再說了,這時候下人又上了幾盤果子來,吃完就到正午時刻了。
賀謹懷的冠禮沒有蕭青月上次那么麻煩,他因已經成婚了,冠禮就沒有一加二加的,一切從減。
且冠禮就在小祠堂里舉行,小祠堂里頭正上方懸掛著御賜的牌匾,牌匾下方擺著一張香案,香案中間是明黃色的圣旨,圣旨前方則是盛放各種果蔬的盤子,兩邊則燃著燭火,下方正中間是個香爐。
此時賀謹懷先上了香,隨后領著眾人對著牌匾以及封爵的圣旨拜了三拜,拜完眾人起身,只留他自己一個跪在前方。
接著賀里長說了些祝詞,祝詞說完,拿著玉冠給他帶在發(fā)髻上,一邊賀謹財端著發(fā)簪,發(fā)簪就是蕭青月雕刻的那根白玉簪,和這白玉冠正好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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