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能理解他為何要這么做?!辟R謹懷道,“太傅乃是兩朝老臣了,在朝三十年,那心里的彎彎繞繞跟那篩子似的,先太子就是他教導出來的,文韜武略樣樣拔尖,如今墨寶也由他來教導,皇上放心吧。至于為何讓他明面上去,他畢竟是太傅,不管是離京也好,告老還鄉(xiāng)也罷,都會有無數人盯著他。”
“你想想,假如他私下里去了,不出一月京城這些人就會得知消息,到時候指定會引起各種猜想,他為何偷偷跑去咱家?又為何去教導墨寶云寶?京城這些人都是人精,猜多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把墨寶的身份給扒出來。與其這樣,不如光命正大的來?!?br>
“太傅無兒無女,早在先太子去世后,他就有意收個關門弟子,這個關門弟子可不僅僅是弟子那么簡單,得負責給他養(yǎng)老送終的。有他之前的意思在,再加上他現在被罷官,人人避之不及,他根本收不到弟子,這個時候我?guī)珜毴?,算是給他條路,他跟咱們去閩江還算合理。唯一不好的便是,我這張臉要丟盡了?!?br>
說著他還輕輕拍了下自己臉蛋。
知道的人,知道他是為了墨寶,不知道的,只會笑罵他是傻叉。
“太傅畢竟是太傅,即便被罷官也不好請,如此以來做戲就得做全了,我至少上門請個三到四次,他才會跟咱們回閩江。與此同時我還得扛住眾位朝臣的折子。太傅是教太子的,我把他請去教我侄子,那些人該參我有不臣之心了。”
蕭青月見他眉心緊蹙。
上前捧住他的臉,很痛惜的看著他。
“怎么,你要和你老公說點什么么?”賀謹懷眨巴下眼睛問。
蕭青月呵呵一笑,“我同情你三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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